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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你女朋友切磋去。”啪的一声,我的骚扰被制止。
那天我没问老师为何赴宴前就酒意有了八分,也没问她的丈夫当晚回不回来,她枕着我的胳膊和我絮絮说着她养的金鱼和她遥远的故乡,我发现年长女性有时也有很幼稚的地方,可你又不能指出她的幼稚之处,因为这恰恰是你展示男性魅力的时刻。
由于这段情感的特殊性,我一直克制自己,不去主动过问她的一切,直到今天,我仍相信这是最合理的处理办法。那天我们聊到一半老师发现我的小家伙又不老实了,于是她便“吃”了我,这一次我没第一次持久,我发现并未第二次就一定比第一次好,男人的体力有限,而对我而言,兴奋度越高,反而越能持久,这点我一直心存感激,觉得真是进化对了。
第三章:得不到回应的爱
第二天早上我和老师一起吃了早餐才回来,没有那种不穿内衣只戴围巾的梦中女仆,更加没有上演室内双人爱情动作短片,一切平淡而自然,我也依旧叫她吴老师。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打开了情欲之门后会有那么一段无节制索求的失控期,将我幻化为追逐一方红布的狂牛,陷溺进无尽肉欲之中。以至于过年前燕虹改口叫我“林哥”,我也竟然能平静地接受了。这是后话。
燕虹的老公在市区的一家旅游公司上班,所以节假日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教师的职业特性没当班主任还算轻松,但教毕业班还是比教低年级压力大得多,好在燕虹是属借调,等原英语老师休完产假,她是要回原校的。
我对于那段狂乱的日子记忆犹新,但不想过多提及,现在想来也只有“在沙发上还是在床上做得多一点”这类琐碎。
很快上半学期就快结束,在别的年级放假回家后的某个周末,我将燕虹带到某高二年级的男生宿舍里(掌握一项撬门技巧是多么重要),把她剥成赤裸的羔羊,这时燕虹已经很能掌握娇羞、鼓励与魅惑的技巧,欲拒还迎的情趣。
我知道她有轻微的被虐渴望,因而常用泰山压顶满足她内心的唿唤,当双方都汗渍淋淋时,这种贴身肉搏会显得机械,我只管进进出出,感受着她阴道的紧密,被压扁了的乳房,红唇翕张送出的赞歌,耻骨相连处的撞击,脖颈上微微沁出的汗珠……而她却始终要张开了腿迎合我的抽送,越来越酸,既痛且快!
她埋怨我做得太久,说隔天走路都得叉开了腿,“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那个做多了,你真是的!”“你不是喜欢被压着吗,我就奇怪了,你上半身靠我胸膛上我都入睡困难,唿吸不畅,你就不嫌我重?”“想被疼爱来着……”和女人谈逻辑那肯定是你的逻辑出现了问题。歌德是对的:“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阴道。”右手轻抚着燕虹腰到臀部间柔和的曲线,左手伸到花洞中不紧不慢的抠挖着,燕虹颤抖着搂紧了我:“寒假到我家来吧,下学期我们就少有在一起的机会了。”“筵席无不散,风情留有余。”我最近看《孽海花》,现学现卖吊起书袋,“既然到底难以长久……”“你是不是腻烦我了?”燕虹不知什么时候也变得神经质了,“外面有人了?”“嗯。”我知道女人从来不相信男人的话,“腻烦你了。”燕虹看来很吃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一套,立马不再追问。开始构筑起她荒谬的未来计划,花痴?我想起课间她训斥我的不求上进,暗地里摇了摇头。
燕虹的丈夫原本打算在市区买房然后举家迁徙,可市区房价一直居高不下,他们租住的风城区公寓就像偷情的小窝,而且还是我和燕虹的小窝!!
几番商议之下,他们打算暂时搬到燕虹他爸在市区的那所大房子住,一来了却分居两地的局面,二来为未来孩子丈母娘照看方便。这些都是从事后裸聊中满嘴漏风的燕虹口中得知的,我知道离别只在朝夕之间了。
父亲打电话来问我的近况,出乎意料的表露出希望我在风城过年的意向,说姥姥年迈,不能随同大姨他们回去(除夕大姨丈得回老家吃团圆饭),需要人陪同照顾。我倒不是不愿意留下,只是这些日子以来,父亲逢周五连连劝阻我的周末回家,我原想是为学业着想,这倒罢了。如今这不让我回家过年……这个问题没有纠缠我很久,因为更麻烦的事很快来了。女人从来就是麻烦的化身。
彩云是我的初 中同学,毕业后上了一所中专,读的旅游英语专业。高 二那年给我来了封信,或者叫情书。
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在初中时就通过我的死党向我传达爱意,无奈当时的我正为古龙笔下的快意恩仇如痴如醉,理解不来琼瑶奶奶少女情怀“敲三声,我爱你”的雪月风花,就直接否了她,弄得是我的后半段初中生活满布凄风苦雨。
我和她是前后桌,值日常安排在一起,“打是情,骂是爱。”我相信没有人能比我理解得更深了,只可惜这份爱及到分别也没能得到我的回应,我看女人先看胸部的习惯是从高一才养成的,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高 二那封情书没有让这段感情开花结果,那是一封全篇英语的脉脉情语——这也要我能看懂不是。我只查了下最后一段她说的Imissyousomush。这个miss是思念的意思,就把信扔进墙角的纸篓。
在寒假来临之际(高 三的寒假只有一周),我又得到了彩云的消息。她要去当空服小姐了。这让我很是伤心,有时候男人的心理很奇特,高 二的那次拒绝我有点偏激,认为“早恋”的定义是不能负起责任的全属早恋,而早恋都是没有好结果的。这种“不想伤害她”而进行的男人的“自我阉割”的荒谬在当时只给我带来一丝自我牺牲的神圣,殊不知你所细心呵护的女神,到头来也只是别人床笫间啪啪取乐的肉体罢了。
大学毕业后和彩云某深夜在QQ上邂逅时更加肯定了我的无知,那时她人在德国某酒店,已成时差党,我也鞭长莫及了。
这段情感的波澜隐没在高三繁忙的学业之中,我更加明晰了诗人说的“人生,就是不断地告别辞行。”我决定和燕虹好聚好散。
我曾梦想有一天,我和燕虹坐在一座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大厦的房间里,有一张日式暖桌,桌上炖着火锅,温着一壶酒,夜阑人静后,当落地窗外万千烟火闪耀夜空时,能独享属于两个人的寂寞与激情。也许这会是今年的除夕?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寒假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回了家。才发现原来我小舅由于生意失败,无力偿还债务,已在两个月前服毒自杀。
痛感人事无常,我明白了父亲的苦心,他是要瞒到我高考结束呢。小舅这人乐观诙谐,是个极讨人喜欢的,这点小舅妈可做佐证,小舅妈年纪轻轻18岁就跟了小舅,据说当初是私奔和娘家闹翻了,压根不管能不能登记。
小舅虽是长辈,但为人宽厚,从不板脸训人,和我很谈得来,可算半个知己。
虽然自从我在棋盘上杀得他无力招架后,他便很少找我玩,可逢年红包还是显出他对我鼓鼓的期许。
寡母弱儿,人间悲剧。我在小舅妈家为小舅上完香,看着表弟火车般唿啸着冲进冲出,小舅妈泪渍未干,目光呆滞地看着小舅的遗像。这样的气氛让我很是压抑。我是一个偏执的人,所以我更多的不是伤心,而是恨其不争,自杀是懦弱的行为。
当然这事件的复杂远超我的想像,当我得知真相的时候,对小舅妈的罪愆,我已无力谴责,置身于矛盾之中了。
女人的眼泪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融化男人的心。我经不住小舅妈的盛情邀请,留下吃了晚饭。我始料未及的是,一个小时甚至不到,我们就躺倒在了小舅饮鸩归天的床上!!
你要问我怎么开始的,那是一双温暖的颤抖的小手,那是一段催人肺腑的倾诉衷肠,那是一颗寂寞少妇的心!!
“商场溃败继而赌场失意”是小舅妈告诉我的版本,小舅妈娘家家业殷实,这点年轻尚轻的我未能合理联想,彩云的幻灭,燕虹不远的离别,都使我黯然神伤。两颗寂寞的心就这么走到了一起……在小舅妈的丰腴的身体上我就像海洋中的一叶扁舟,在这之前我从未领略胖美人的滋味,我陶醉于这种亲密无间的肉体结合,埋首于小舅妈傲人的双峰中,直觉温香四溢,软玉满怀。小舅妈的呻吟有点闷,憋在嗓子眼的感觉。
当我奋力冲锋时她只用指甲不停地狠命抓我的背,她下身的毛很少,阴户就更显精致,在丰满的双腿间迎接它新的主人,阴道的道程稍短,我可以明确的顶到一个小口般的软肉,一种贯穿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要贯穿你的身体,贯穿你的心。
小舅妈娥眉紧蹙,间或睁开双眼,看到我正盯着她的左右摆动的脸庞,慌忙闭上眼睛,只是那抿紧的双唇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蚀骨长吟……回去时表弟问我怎么满头是汗,我没耐烦地说:“问你妈去,能不累吗?”小舅妈没有留我过夜,名不正则言不顺,多少痴男怨女就这样死在爱情的起跑线上,而我,人生路漫漫,深感自己对命运的乏力,那一天,我对彩云的思念到达了顶点,同时我也明白,这是男人的矫情。
第四章:逃离风城
整个春节我如鱼得水,抵死缠绵。
看着床前电视上摆放的《今夜,谁和你上床》等碟片,儿时在小舅妈家偷看光碟的回忆涌上心头,而今香艳迷人的美女影像变为现实,我和小舅妈在床上演绎着一轮又一轮的盘肠大战。
小舅妈皮肤白皙,波涛汹涌,比之影视名媛也不遑多让,实有杨玉环遗风。
白花花的奶子晃得我血为之沸,魂为之飞。我最喜欢她在床上的羞怯而又辗转窥探的躲闪眼神,为了不错过美景,我一反与燕虹交欢时对女性乳房的依恋,总是动态地捕捉着小舅妈红潮满布试图躲藏的美脸,她摆头的频率与我或急或徐的抽送息息相关,一旦她睁开双眼,就会看到面露微笑的正在操着她的外甥!
“讨厌,别看我啦!”小舅妈一声娇嗔。
“咦,下面让我看的时候不吱声,现在反而脸嫩了?”我故作不解。事实上,我怀疑小舅妈就是喜欢被看,被注视,被情人把淫态尽收眼底。
“你要看?我腿张大些,喏,你看清楚了,小馋鬼。就是……就是别看我脸……”“这是为什么呢?”我叼住一颗雪峰上粉红的樱桃。滋滋享用。
“嗯……不为什么……嗯……因为很讨厌,哎呀,不想看到你啦……”她开始胡言乱语。勾在我腰间的双腿勒得我生疼。
“那我不看就是了。”我为她拂去额前几缕青丝,开始专心冲刺,鹅蛋脸上红晕像火炙般惹出小舅妈“千唿万唤”的喘息,我亲了亲她眉下淡蓝色眼影上细细的汗珠,静待她在潮水波峰为我揭开眼帘,送来她的迷离秋波……我和小舅妈的关系没能保持多久,现实因素有之。而同时小舅妈这个女人颇有心机,虽然有句话说:“一个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生活中也就是什么样子。”但小舅妈绝非如此。
原本小舅自杀的阴霾就一直笼罩在众人心头,特别是大舅,他有一大笔款子去年资助小舅的公司,亲兄弟,全无凭据,小舅妈却推得是干干净净,只一味抱怨命苦,死者已矣,大舅反而落得有点里外不是人,只有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因为对她的妩媚风采欲罢不能,我寒假期间一度被一种充斥胸臆的热情所淹没,做出了各种不可理喻的行为,至今思之仍汗颜无地。
不能简单地认为这是对得不到的女人的本能占有欲,又或者小舅妈在床笫间那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反激。如果男人也有生理周期的话,我只能说那些天我肯定天天来“大姨妈”了。
具体做了什么?情书 玫瑰,还有更蠢的吗?唉,不提也罢。月老的红线想来是用他嚼烂的口香糖拉的,丘比特没准是个睁眼瞎。小舅妈是理智的,而我是迷失的。
后来小舅妈倚靠娘家政界和商业的助力,种种风光,无须赘言。二年后小舅妈邀请我们去参加她乔迁新居的宴席,我已几近认不出她来,这朵娇艳的黑玫瑰终于完全怒放,风情万种,顾盼生姿。拿破仑说:“男人的尊严和骄傲是在马背上和女人的胸脯上。”小舅妈成了我心上永远的朱砂痣。
那年过完春节,我辞别小舅妈的丰乳肥臀,返校后仍住小姨家。教室黑板上天气预报似的高考倒计时又瘦削了些,一如我脸上的憔悴。
整个春节我都没和燕虹联系,回校时她也已调回市区,新的起点就在眼前,我想大家都应该为明天活着。
备考气氛愈来愈浓烈,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平静,逐渐从小舅妈带给我的人生虚无和欲望煎熬中走出。蓝天广阔,白云潇洒,似乎我能到达所有想去的地方。
英语老师官复原职,只是每天下课前我们多了一件头痛的临时作业,为她的儿子取名。
“就叫自强吧”一个声音洪亮地喊道。
“可是老师的爱人姓吴”一个乌鸦嘴。
明白了自己的缘木求鱼,我们可敬的灵魂工程师仍为她儿子的名字忧心不已,全然不顾更需要浇灌的早已不是祖国花骨朵的我们,高三已近尾声。
泯灭人性的考勤制度随之出台,我可怜的课余时间被压榨成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相信我,挤破了脑袋你也挤不进去——就是小脑袋也不行!
由于时常复习到凌晨2点,隔天就难免上课瞌睡。怎奈睡相猥琐,所以每次我在小舅妈床上卸下她全身武装,要撕裂她最后一丝防线,那黑色半透明三角裤时,总会被我亲爱的、亲爱的老师给唤醒:林枫,口水!说你呢,口水擦擦!上课中别睡觉……话休絮烦。夏日炎炎,高考结束的铃声恍若一把铡刀,斩断了我摇曳多姿的青春尾巴。
在等待通知书的日子里,我搬离了小姨家,因为小姨说我的眼睛冒绿光,老话说得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小姨和小姨丈每晚拆床似的地动山摇,我没吐槽小姨丈吃啥虎鞭熊胆这么“骁勇善战”就很好了。眼睛冒点血丝和绿光那是无可厚非。还好这时又有了燕虹的消息,但我想得太乐观了,现实远超我的承受能力。
燕虹怀孕了。
我和她约在原公寓前广场的某西餐厅见面,让我在广场中央的喷水池边等。
我们在一阵老夫妻相见后常见的寒暄后进入了餐厅,没有被拧红的耳朵,我的小腿肚也没有遭受孕妇高跟鞋狼心狗肺的狠踹,只是,哈,我要当爸爸了。妈呀,这还真疼……经老师口述,孩子是我的,一月份他老公出差的那段出的事。
“你不是把避孕药当美容产品吃吗?”我很怀疑孩子的商标是不是姓林。
“原本是打算和他要的,所以停药了……”
别用那么无辜的眼神看我,我才无辜。
那现在算怎么回事,老师说她打算将孩子生下,(其实是流产的风险过大)所以告知我这生物学上的父亲一声,这是通知,不是商议。医院那边她用钱打理好了,怀孕日期被整整推迟了一个月,他丈夫深信不疑,为当好准爸爸而努力做着各种准备。
妻子是别人的好,但孩子这种事我想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直接要一个成品,我不禁为他老公头上的绿帽暗暗叹息。我对有了下一代这件事很是纠结,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很无稽地问了句:“你现在走路是不是更要叉着腿了?”我说完下意识地往后一靠,不过燕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她的小手给我“疼爱”。
——尴尬的沉默。
也是,看来搞不清状况的人是我,我颇感无趣,起身打算离开。
不料衣角好像勾到什么东西,回头一看,燕虹的手拉着呢。
“你发烧了吗,脸这么红?”
“我,我想你了……”这话从牙缝里挤出,老师的头更低了。
我看了看老师圆球似的肚腩,附耳说道:“别这样,孩子听着呢。”没等我进一步使坏,我就被这无法无天的孕妇连拖带拽拉进了女洗手间,孩子,原谅你爸的年少情热,轻狂荒唐;原谅你妈的红杏出墙,如饥似渴!
小弟弟颇有些精神不振,可是燕虹的小嘴厉害得紧,想罢工哪有那么容易?
老师帮我口口完就俯身拉起孕妇裙,褪下——没什么可褪的,她就没穿内裤!
几度迂回,没想到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又潮又湿的膣道,被压迫而更靠前的子宫口,依然很刺激,可以说更好了。虽然动作不能太大,可是感受更加强烈。
从插入便汩汩喷薄,沿大腿涔涔而下的水儿就可看出,老师真真发情了!燕虹在我插入后就忍不住全身激灵,久旷后的满足令她略显癫狂,从鼻中不断迸出几声杂乱的哼唧。轻声催促:“快点,大力点……肏我!”她的浪态让我差点抓起她的长发。
就这么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我扶着老师的小蛮腰,掰开她硕大的屁股,看那幽洞中冲进翻出,水声嘈嘈,淫液淋漓,用肉棒抚慰这个曾经的情人,我的老师,未来的孩子妈!
我没射进她体内,没想到口爆的夙愿在这特殊的时刻得到了满足,燕虹还真是有点痴态了——她全吃了,当着我的面。
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旱了很久,都快旱死了。平常日子还好,大姨妈来的前后那几天特别难挨。他丈夫为了不伤到孩子,死活不碰她,偶尔燕虹要求,就帮她口,这可是隔靴搔痒,火上浇油!更绝的是,他把她的按摩棒收起来了。听到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被燕虹狠狠瞪了一眼。
这是我和燕虹的最后一次见面。除了那未曾谋面的孩子,我最想念的是和她洗的第一次鸳鸯浴,那段回忆始终地铭刻在我的青春荒唐史上,永不褪色。
我为世上即将多出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而陷入某种自我质疑中,也许有人要说我神经质,可这不是什么电视剧,你的孩子长大后难道要像狗血电视剧情般:妈妈!告诉我谁是我的亲生父亲!难道是个杀人犯所以你才不说吗?还是你曾经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卖的生涯……总之,这孩子使我很是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最后不能安之也只能安之了。
9月上旬,我乘上飞往长沙的飞机,到大学报到,把自己放逐到了千里之外。
第五章:崩坏的时代
很多时候我不愿回忆这段大学时光,因为我不知道该抱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老杨,这个大学里我唯一真正的朋友。
有燕虹、小舅妈的前车之监,我的情爱观产生了较大改变,要么提枪纵马,一夜风流;要么灵犀相通,生死相许。可就像游戏里NPC那句“世间万物都可以明码标价!”给我的震撼,老杨的经历令人触目惊心,他直接毁灭了我思想中某些对人性的纯洁美好的幻想,把我带进一个铜臭恶俗的真实世界。
那是在大四的那次小型散伙饭后,老杨醉得不成样子,被酒友们搀扶回来,武松醉了可打猛虎,可老杨醉了,疯狗谁惹谁倒霉。其时老杨脸红脖子粗,舌头一大口无遮拦,数落起我们寝室的各种酸腐堕落,陈年旧账,数落起我在酒桌上的不仗义。当然,我想仗义也没辙,我压根就不在场。他是被对面寝室邀请的,去的时候颇有单刀赴会的悲壮。老杨永远不会明白,他不是败在了一对四上——而是白酒对雪碧。
当老杨把贴在他床头的美女裸体画撕裂成无数碎片后,那伴随他四年岁月的蚊帐也被他抓得千疮百孔,在他的液晶电脑被砸烂前我及时阻止了他。
“滚,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你去躺会,你喝多了。”
“我只在女人身上醉过,从来没把那穿肠黄汤放在眼里,你知道什么?”“是,是,你常说你快要完成‘百人斩’了,去躺会吧。”“不是,快要,是,已经,!”我觉得应该缓和住他,酒力一散就好办了。
“厉害,厉害!敢情你是天下第一风流浪子,女性之友啊!”老杨颓然坐下,耷拉着大脑袋,断断续续地开始诉说起他的传奇……清风明月,夏虫啾啾。当老杨的鼾声响起,我陷入了沉思,辗转难眠。
直到那时才知道老杨集权二代富二代于一身,他平日里不铺张不显扬,隐藏得很好。阅历远非我等所及,他的各种艳遇和巧取豪夺既浩且繁,实在难以尽述。
佛语有云:一沙一世界。加上我后面被卷入的畸情绮恋,就只说下诱发的起因——‘百人斩’计划。
老杨从小成长在富贵圈中,耳濡目染商务高层人士、政府高官的生活腐化,加上社交场上追名逐利的淫妇娇娃频频送货上门,他冷眼看着那些个女模特、女艺术家、女演员们闲聊时露骨的攀比:以被包为荣,以卖价高昂而洋洋自得!养成了一种恍若与生俱来的对女性的蔑视心理。
他来到长沙这个天气恶劣的旮旯地后,萌生一恶念,送上门的食之无味,那些个嗷嗷待哺般的拜金女大学生们又应该由谁填满她们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空虚呢?
答案自然是他自己,手段那叫“官员嫖娼不给钱——青天白日”,也就是‘百人斩’计划。老杨在和我的某次交谈中透露,他一人分饰多角,采用粘贴虚假平面模特广告、网上发布包养信息等方式,利用匿名电话卡,化身老板、官员、富二代,只要他想玩,狩猎合适对象到约定开房,平均只需3个小时。
我感到可笑的同时又觉得悲哀,他原本无须扮演,可是他就要这么干,非此不能满足,非此不能尽兴。当他龇牙咧嘴的讲述那些个女大学生们在床上的开放浪荡,献媚承欢,浅吟低唱,淫态毕露时,我对无人反抗提出了质疑,老王说,“有非要立马见钱的,那就唬说隔天打卡上,或忽悠说公司每月几号发钱,把她卡统一编入职工序列中云云,肏她一个月再说;实在拗不过的,说明天就打钱,也能玩一晚。你是老板她是卖,这就随你怎么玩!后顾之忧?”——没有!我骗色不骗财,骗色不犯法,这是中国司法漏洞。
“世上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求之不得,一种是求而得之,尤其以后一种更为悲惨。”——王尔德临毕业了,少了生活摩擦的龃龉之痛,我和老杨的交谈多了起来。他也乐于和我交流生活的点滴、人生的荒诞,思想的苦闷。我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是孤独的。他在风月场上的“无情杀戮”,是一种变相的自虐,他感到痛苦,感到人生虚无,对为欲望所驱使的生活感到厌倦。因为他几近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任何东西!
回首四年,我们都不胜歔欷。老杨曾经蛊惑我和他一样去蹂躏那些天真的女大学生,我不置可否。“笑贫不笑娼”未必就是社会的堕落,就值得批判。
午夜梦回,在异乡的我有时也会倍感孤独,想要一种比和女友做更直接更原始的发泄。我会选择银货两讫,毫无负担的关系是我所追求的男女关系的极致,嫖情赌义,也许说这个真的有点伪善了。但我骨子里,就是有这么点文人的酸气。
世事如棋,变幻无方。这几天一直有个网名“幽谷小筑”的女网友骚扰我。
“在呀?”该死的网易发明的窗口抖动。
“啊,实在很不巧,我在。”我随口对付。这世上有三大不靠谱恋爱,一网恋二姐弟恋三异地恋,我看过“幽谷小筑”资料,这要玩上火了,那就是三者合一!
“呵呵,想知道我是谁吗?”一个吐着舌头的表情。
“这样啊——完全不想知道。”我忙着在公会游戏群里发布最新活动安排,实在不想浪费时间扯淡。
看来是我的话噎着她了,我暗自得意。——又是强制弹出窗口,我日!
视频?空间照片早看过了,我对小女孩实在没兴趣,长得洋娃娃一般又如何,女人从来只有一种,她身体成熟了,乳房饱满了,臀部挺翘了,嘴唇丰润了,却没有我要的端庄内敛,魅惑风韵,母性风姿!
我烦躁的点掉,拉黑。
没过多久,一个好友验证消息:幽谷小筑2号。
姑且看看这小妞想干什么,通过。
又是窗口抖动,我最烦被强制着做事了。
“你小子敢把老娘拉黑,你是活得吧啦吧啦……”一个无比傻逼的拿着菜刀的企鹅。
我吸了口烟,点掉,拉黑。
没等我一根烟抽完,又来?
这次是“谷小筑旗舰版”。
我被惹火了。
“忙着呢,你怎么像牛皮糖,我又不是那个把你哄得神魂颠倒,把你剥得片缕不存,肏得你失神落魄,射得你满嘴白浆,再将你弃如蔽履,令你愁肠百转独守空闺心如死灰的负心汉薄幸郎,你还有完没完?滚你的吧!”不等回复,点掉,拉黑。
我以为这只是网络中的一段小插曲,晚上自长沙某酒店赴谢师宴归来,酒劲上涌,我蹲守洗手间十分钟无果,呕不出来,难受。上网找人抒发下离别的惆怅和酒气带来的豪放诗情。
验证消息:谷筱竹。
人生,哭不是人生,笑不是人生,哭笑不得才是人生啊。
“妹子好!”我也不管她比我大两岁。
“哥哥好!”诶,学乖了,旧仇不报了?
“你应该说:情哥哥好!”酒能乱性还真不错,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恶心。
那晚我头痛欲裂,后面聊些什么全然不记得了。某次和筱竹滚完床单后我问起,她就吃吃的笑,笑得好像我是接客的风尘女,她是调戏我的大爷,我只好再度推翻了她。
“老杨的女朋友你见过没?”寝室长突然问我。
“没呀,怎么了?”
“昨天来过了,和老杨闹翻了。”寝室长眼里透出一丝惋惜,想必是个美女。
我知道老杨的喜好,他是那种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的标准美女拥护者,和我的重口味格格不入。
傍晚老杨一脸疲惫地回到寝室,我看他神色也就不打算过问详情。老杨递给我一张化验单,我瞥了一眼,嗯?HIV!这个?仔细一看:阴性。
“老杨你没事瞎折腾啥呀,吓我一跳。”我推了推老杨肩膀。
“女朋友上个月逼我弄的,这个贱货,用我妈威胁我。”老杨恨恨道。
这个女朋友在老杨老家城市颇有实力,因为一些说不清的裙带关系高中时走到了一起,大学后分居两地。据老杨说,他和女友QQ常互相登录,有次女友将他QQ的“拒绝任何人加为好友”取消了,接着就遭到“百人斩”计划的冤魂骚扰,最终败露。他女友愤然提出分手,由于他的滥交,逼迫他检测HIV。
倒不是就此受到打击,不过心情终究郁郁,想必是老妈那里不好交待,老杨提议某海鲜餐馆,他去订包间。你乐于出血,我也就乐于奉陪。我和寝室长都欣然应允。
当晚酒未过三巡,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XX酒店,22:00,5016房间,过时不候。”是个未知号码,不会是玩我的吧,还是被我误删的哪个小骚货?
老杨醉得一塌煳涂,他勒紧了我的脖子说他晚上有个约会:22:30分,XX酒店。让我送他上计程车。我头蒙蒙的,没比他少喝多少,一时间想不起来XX酒店怎么这么熟悉,这应该离步行街不远的酒店,开房我不可能跑去那啊。
我说你这去了也是去见周公,见不到嫦娥,你就省省吧。和寝室长一道将他架回。
22点整,筱竹给我来了电话。约我去XX酒店。我才想起短信,我想今天见鬼了,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突然从飞机行程2小时的北方某大城市空降,电话就被掐断了。
我换了身衣服就去赴会,XX酒店的电梯内红地毯上绣着:星期日。去,这还真是个好日子。
房间门一开,一张娃娃脸映入眼帘,筱竹那黑漆闪亮的大眼睛令我遽然一惊,虽然我一向只对熟女情有独锺,可这是一个漫画中走出来的女孩,精致的五官和浮凸浑圆的胸器,童颜巨乳的苍老师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啊,筱竹给我的第一印象着实有点梦幻,而我,可耻地硬了。筱竹是围着浴巾给我开的门,一头秀发还湿漉漉的,半侧着身子水珠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拉我进来后,筱竹朝我暧昧地粲然一笑,又转身走进浴室。
水声好一会才停,我刚想起身洗澡。一个娇小的身影就扑了过来,滑熘异常,带着一股迷人的香气和少女肉体的清香,还没等我上下其手,下身的坚硬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筱竹的脸贴的很近,挂着女人床上特有的鼓励邀请的微笑。
我感到了压力,再不主动我今晚就要被强X了。
碍事的夏日衣物也就5秒钟的事,我全身心地包围了筱竹后问她:不等我洗洗?她拉着我的手顺着浴巾一路而下,咬着我耳朵说:我湿了。她下体毛很盛,芳草萋萋,阴阜周围确实有些濡湿。
“你毛很多啊!”
“毛多性感嘛!”
她引导我的手指,用自己的小手帮助我指 奸着她,山峦叠嶂,溪涧淙淙,果然此处风景独好,我一阵抠挖,复又直捣黄龙,探寻着幽洞深处的末端那张小嘴,筱竹貌似不喜欢被顶到头,推搡着我直喊讨厌。可你下面的嘴不是这样说的呢,我把食中两指伸到她面前,作剪刀装,淫液被拉成几道银丝,在床头灯下,熠熠闪亮。
眼见她私处洞口绯红,阴唇色泽喜人,我血气上涌,亲了上去。筱竹把腿张得更大了些,可惜我舌头很快就厌倦了在她小屄中的收刮攒刺,我热衷于追求征服感而不是男性自身的快感,所以转而含住了她情欲的开关,那个性感的突起,白里透红的阴蒂。筱竹的身子开始像蛇一样扭动,每次我舌头打转后的大力吸吮,都会让她短暂痉挛,双手颤抖着按住我头,喉中释放出一道道淫靡的浪叫。
那天我没用背入式,这是我第一次在床上忘记这个我最热爱的疼爱妇女的方式。因为当我正面插入筱竹时,才赫然发现,大多数“胸有成竹”女性仰躺着都要打折扣的情况没有在筱竹身上出现,可是手感又是那么真切,毫无疑问,这就是巨乳啊。饱胀的圆球在我抓托揉捏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那娇艳的乳头早已悄然挺立,等待着我的爱抚,我的吮吸,我的啃啮。
我正为跳动的乳房爱不释手,留下了一滩口水痕迹,筱竹突然一阵高亢短促的呻吟:“你真好,我快到了,抱紧我!”。
我用下身狠狠地“抱紧”了她,她热烈地回应了我,喘息声床板吱呀声肉体撞击声响成一片,看着这个妖精一样的女孩,我为她美丽的眼睛而着迷,为她清澈的眼神而迷乱,为她微嗔薄怨的媚眼而癫狂!
在床单上留下一团地图般水渍后,筱竹意犹未尽地捋动着我的阴茎。从进房间后几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这时刚好可以问了,不料她又坐了上来,用她的桃源洞容纳了我的火热与坚硬。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密,因为没了那层薄膜的关系吗?
“为什么不让我带套?”
“刚才我来了后你又过那么久才出来,我里面早干了,有点痛……”“嗯,好紧,好热……”我感觉危险,一世英名怕要毁于一旦。
我坐抱着筱竹,那乳峰肉海直接把我淹没,下身每硬一分大一分,则更紧密一分,快感连连,她的小屄贪婪地吞咽我的分身,一股幽幽莫名的吸力让我大唿过瘾。我为了封住筱竹的攻势,对着樱桃小口给了她一个色情异常的法式湿吻,她的小嘴吻技娴熟,却经不住我下身的伟岸和凶猛,几度忍不住甩开我吟哦出对男性雄风的折服。埋首于清香醉人的乳肉之间,我想“牡丹花下死”一定就是如此死法了。
那是我第一次一个晚上做三次,第三次做得很累,虽然看着身下的女人辗转承欢,还是会有征服的满足感。可是你想射却射不出来,做着做着竟然能忽而微软忽而坚硬,筱竹表现得很放荡,与她的纯情娃娃脸全不相符。可是到后面我也觉察出双方都没有快感了,她依旧死死抱着我,最后射进她体内时我感觉被压榨光了,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隔天我起了个大早,筱竹已经不在了。床前矮柜上一张纸条:“10点前我来退房。——情妹妹”信末一个热辣的唇印。因为要赶回去拍毕业合影,我没留在酒店等筱竹。
不过当天下午我就在大学校园里见到了她,还有,老杨。
那天晚上我恶心得吃不下饭,继而感到愤怒,然后联想到QQ上旁敲侧击的打探、老杨的酒店之约,大夏天的硬是被惊出一身冷汗。原本是要坚决报复老杨的,但春风一度后,筱竹似乎取得了心理上的某种平衡。只是苦了我,我的良心又背负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好算是在他们分手之后,这点我稍感宽慰。和老杨告别后,筱竹准备打道回府。
我在工作后偶尔出差到筱竹所在城市,依旧有受她的“照顾”,对那消弭无形的酒店风波大家心照不宣,加上她于我仅仅是生命中的过客,也就不了了之了。
离校那天,老杨去火车站送的我。“常联系……”我们互相拍拍肩膀,像是自言自语。从来没有一个地方令我如此眷恋,也从没有一个地方令我如此厌倦。
走出校园,步入社会,我知道再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如此无所顾忌地和同龄人探讨所思所想,真诚和虚伪已成随时需要切换的面具,你必须时刻警惕,如履薄冰。
第六章:指尖的温柔,触不到的恋人
毕业后我在一家物流公司工做了一年多后离职。因为受不了无休无止的加班和同事间的勾心斗角,加上上升空间狭小,高层都被老板的至亲占领。虽然员工宣传手册上为他们从底层做起,一路晋陞的假象做了几近完美的诠释,但如果你信这个,城市里发廊桑拿宾馆酒店洗浴中心也就可以改挂贞节牌坊了。
风城新区的建设如火如荼,小姨丈仕途更是顺风顺水,已成新区某局局长。
素闻小姨丈为官清正,两袖清风,我原也没打算在重新找工作这件事上对别人有所倚仗,无奈大姨死命撺掇,还偷偷透露我说小姨丈经常要她帮忙处理一些高价烟酒,我惊讶于小姨丈的深藏不露,又对涉世未深的自己感到羞愧,决定还是走一趟。
去前的电话里得知,小姨丈前天刚出差去香港考察,为期一周。小姨问起我的近况,我草草说了下。小姨说这两天家里少了个人,保姆饭都不知道咋做了,怎么都吃不出个味。让我过去一同吃顿饭。
离她家不远的一家菜馆用完餐后,我们坐在包厢内言谈甚欢,自从小姨丈升官后,小姨不再甘于做家庭主妇,便由小姨丈帮她在政府部门谋了份闲职,有了工作和朋友后,就像揭开了薄薄的面纱,小姨女人的魅力开始自内而外,散发着成熟妇人浓烈的吸引力。小姨变得健谈了,也更自信了,嗯,我眼睛也更不知道看哪了,蜜桃已悄然成熟。
小姨说起我高三时写给她的那封信,说她一眼就看出那不是一封单纯回应“色情网站”事件的说明信,那压根就是写给她的情书!为此,她特意把信给小姨丈看了,为她俘获了一个懵懂少年的心而在丈夫面前沾沾自喜。(之所以给她丈夫看,因为我们之间其实并无真正的血缘关系,小姨和大姨都是姥爷续弦时随姥姥嫁过来的,之后姥姥生了大舅小舅。)我脑子转得飞快,她究竟知道多少,难道大姨把我小时候偷看小姨日记的事告诉她了,那张夹在英语书中嘴唇处磨灭褪色的照片被她发现了?时过境迁,我也不大记得我是否真有在信中留下什么隐喻文字,变相将恶趣味欲望宣泄。
恶寒啊恶寒,事到如今只有胡搅蛮缠。
“哦,那会有个女同学给我写信来着,可能是我把给她的回信和你的搞混了。”“那你说说信里写了什么?”“就像春天一到,草生长马发情,这种男女情愫其实是天地间最伟大的真诚,最自然和谐的关系,我对此心存感激。”我记得当时应该大概有写了这么些。
“这难道不是在解释你青春萌动观看色情网站的起因?”小姨讪笑着问。
“我在告诉她,我对她的错爱只有感激,没法回应,我还远不是个能对她负责的男人。”曲解对我那是小菜一碟。
“这就奇怪了,我记得里面有提到对忘年恋的向往之类的,你和女朋友探讨忘年恋?”小姨不依不饶。
“不是女朋友,这是回绝信。前面说' 感激' ,把她垫高了;后面说' 忘年恋' 那是告诉她要有自知之明,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直接抽掉底座,摔她一个四仰八叉,一刀两断。”我见招拆招。
气氛重新融洽起来,我们又对我信里一些酸不熘秋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文意不通的“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等谈谈笑笑,回首往昔趣事糗事,度过了一段惬意的午后时光。
下午3点小姨要送小表妹去学画画,让我陪同。
小表妹活泼可爱,古灵精怪。
回来后晚饭饭桌上,我对小姨说起自己在大学什么都没学,光混日子时,小表妹在一旁插话:“哥哥,你不是还有学语文和数学嘛!”我哭笑不得:“吃你的青菜,青菜营养多!”然后我的碗里堆起老尖一堆青菜:“哥哥,青菜营养多,我的也全给你了,看我对你多好!”我气不打一处:“你不吃青菜,小心长成丑八怪!”小表妹别过脸,扬起了头不说话。我想可能说重了:“生气了?”小表妹吐着舌头对我做了个张牙舞爪的鬼脸:“哥哥,我骂你死胖子你生不生气?”我一怔:“不生气,我从来苗条得叫女人嫉妒。”“那你说我丑八怪我为什么要生气呢?”这小妮子竟然哼着歌照起了镜子!
小姨在边上笑弯了腰,全然不顾她的小手拍在我大腿根部令我思绪纷飞。
华灯初上,夜色迷离。小姨留我住下,我看着已被拆成小表妹书架的几年前我用过的折叠床,感时伤怀,答应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没有偷拿洗衣机里小姨的红色三角裤打手枪,也没有到她房间外偷窥她欲求不满的自慰,更加没有爬到床前对着她白嫩芳香的美足玉趾一亲芳泽,我只是在梦里当着表妹的面把她干得欲仙欲死,瘫倒虚脱,不省人事!
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陶渊明翌日,小姨上班,我送表妹去上钢琴课后回家。
打开电脑,登陆扣扣。一个黯淡的好友头像跃动着,一条留言。
“在那段岁月里,我清楚地知道,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曾经有另一个生命与我产生过灵魂的交汇,爱与被爱,两颗年轻的心温暖着彼此……尽管已经过去,尽管你已远去,远得让人想要哭泣。我也会永远铭记,在这一刻,我只想对你说:林枫,谢谢你!”接着是一张制作精美的电子结婚请柬。
我对女人自我陶醉,自行脑补的想像力再度深深拜服,这是大学女友给我发来的,前女友。可美好的东西到底是一样的,我还是深受感动。
情感的微妙之处在于,能够打动女人的东西,很多是男人自己意识不到的;而自以为费尽心力爱得挖心掏肺的,很可能只换来对方的不屑一顾。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我自觉愚弄了别人,安知被愚弄的不是我自己呢?就像彩云,就像前女友